夜夜夜夜

無病呻吟是一件愚蠢的事.

在沒有失戀的狀態下聽著失戀的歌似乎也是另一種無病呻吟,但比起堆砌
層層冗言贅述,確實沒那麼噁心.

 就像是寫一封明知對方看不到的信,卻仍用第二人稱,多少有點作做與神
經病的感覺,不過我就是想用第二人稱,因為有些事就是只有兩個人知道,
沒有什麼證實與被證實的必要,即便會讓一切看似更加複雜,

晚上9:27分我接到妳的電話,從失落的語氣和平常不會出現的藉口已猜測
到即將發生的事,妳講了很多話,我一句也沒在聽,左手拿著手機,右手玩著
桌上的小玩具,徹底把妳當成一個很吵的白癡.這一切都是預料中的事,而
會講出這種話又遭遇到的人往往都有點犯賤,一手拱起了繁榮,也一手策
劃了毀滅.

我知道妳並不是白癡,妳只是不瞭解我,妳只是溝通能力跟想法跟我有很
大的差異,所以被我用白癡把妳定義得理所當然,而妳默認的態度反應在
妳的執迷不悟上.其實我也不瞭解妳,妳有自己的想法跟目標,我們都互相
不以為然,我們都是彼此心裡的笑話.

今晚跟瀛謙飯後兩根煙,我突然想起妳的臉孔,還有閃爍的眼神,就像不遠
處的101燈火般,聊著聊著,也回想到我對妳的無力感,還有妳所謂的我讓
妳如何手足無措.就這樣我們都把許多的在乎給浪費了.時間過很快,這是
4年前的事,我猜妳一定沒變,而且一步步朝那個我從來不看好也不給予祝
福的目標邁進.

妳離開之後,我也卸下穿了很久卻殘破不堪的盔甲,開始療傷.

這是我今天無病呻吟的源頭.

想問天你在哪裡
我想問問我自己
一開始我聰明
結束我聰明
聰明得幾乎的毀掉了我自己

想問天問大地
或者是迷信問問宿命
放棄所有
拋下所有
讓我漂流在安靜的夜夜空裡

你也不必牽強再說愛我
反正我的靈魂已片片凋落
慢慢的拼湊　慢慢的拼湊
拼湊成一個完全不屬於真正的我

我不願再放縱
我不願每天每夜每秒漂流
也不願再多問再多說再多求我的夢